“好好好!你别后悔!”
傅稹大步离开韶光楼,走之前,还不忘警告青萍:“立刻滚回金瓯院!告诉我母亲,别往我院里塞人!”
青萍吓哭了,跑到耳房门口,哭求道:“司蕴,你之前怎么跟我说的?我都这么卑微地伺候你了,你怎么还能让国公爷将我赶走呢?”
“你是不是记恨着之前我欺负你的那些事?咱们都是做丫鬟的,以前我只能听命于阮姑娘,没得选啊!你出来打我吧,打了我气消了,别赶我走!”
青萍说着就跪下去。
金瓯院容不下她,以前跟着阮知意没少作威作福,府里与她结怨的不少。
倘若从韶光楼被赶出去,她就只能去领一些刷恭桶倒夜香的活。
房门打开。
“起来!”司蕴沉声道,“爷在气头上,你该干嘛干嘛去!”
“谢谢!”青萍拭了泪,因为情绪太过激动,暗咳了几声。
那次被傅稹扔飞,落下内伤,青萍时常胸闷气短,夜里久咳不愈,干不了体力活,大夫人也是烦了她,这才想着让她来韶光楼做妾,磋磨司蕴。
可这段时日,青萍早已绝了做妾的心思,在傅稹回府那天,已经换回了丫鬟的衣裳。
同类总是容易共情,凌霜目露同情之色,搀着青萍起身,“司蕴姐姐既然如此说了,不怕爷再赶你走,别担心!”
青萍轻点头,看着司蕴说:“你不怕惹恼了国公爷,他再也不理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