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书似乎没料到他的动作,身体陡然僵硬了一瞬,忍不住去推他肩膀,想从他身下起来,程鸿雪不满他要跑的动作,按着他的腰不让他动,低头闻了半天,醉醺醺地嘀咕:
“什么味啊这么香?”
闻玉书躺在他的床上,身上压了个醉鬼,琥珀色眼眸怒火中烧,咬着牙挤出几个字:
“香你祖宗,起来,撒什么酒疯。”
他声音冷冷的,透着说不出的嫌弃,程鸿雪听的很熟悉,眼前模糊的视野渐渐清晰,浮现出年轻男人略带愠色的脸,一双含着薄怒火光的琥珀色眼睛,和薄红的让人移不开眼的唇。
程鸿雪一手撑着床,低头瞅着他这张飞上薄怒的脸蛋半天,从记忆里翻出了他是谁,不解:“阮行之,你为什么生我的气?”
闻玉书眼睛微微睁大,不可思议:“程鸿雪,你有病啊。”
程鸿雪不满:“我好歹也是北平的大帅,你怎么说骂就骂。”
他一边说,一边隔着西服寸寸抚摸闻玉书的腰侧。
闻玉书身形修长,刻意减重后风流的身段勾起人无限的怜爱,再加上闻玉书太敬业了,戏曲都是用的原声,醉鬼越发觉得闻玉书是戏里的阮行之,而他是包下他的军阀,至于底下为什么是一张大床,那是因为他们俩要上床了啊!
脑袋死机重启,想明白了自己是谁,在哪,在做什么,这种世界难题,程鸿雪大彻大悟。
腰侧那只让闻玉书浑身发麻的手就越发不规矩了,隔着衣服摸了被他强抢来的戏子半天,就顺着衬衫下摆伸进去,摸着他平坦的小腹,紧接着往胸膛上移,暧昧又霸道的闻玉书浑身一颤。
闻玉书都没料到这个发展,程鸿雪这幅分不清戏里戏外要强迫他的架势还怪让人激动的,表面一脸难堪地抓住程鸿雪的那只手,衣服下摆被他掀起来了,露出扎着一条腰带的西服裤,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程鸿雪,你想做什么?”
程鸿雪的手还伸进他衣服里,歪头:“怎么不叫我大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