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别讨厌烟味,觉得难闻死了,看到他的烟又皱眉,一脸的嫌弃毫不掩饰。
闻玉书偏当着他的面抽了一口,吐出薄薄的烟雾,冷笑:“送某个一杯就倒的醉鬼回来。”
“……”
程鸿雪干咳了一声,昨天他和朋友聊天,就看着恒石总裁端着酒杯过去找茬,他的朋友自然和他同一战线,幸灾乐祸地用胳膊碰碰他,说闻玉书要倒霉了,他却有着心不在焉,知道闻玉书不太舒服,更看不惯那人的行径,就过去帮了对方一把。
他向来一杯倒,詹娴雅清楚他不会在晚会上喝酒,就放心的没跟着来,结果最后喝多了不能开车,可不要闻玉书送他回来么。
他想明白了为什么,又有点觉得哪儿不对:“你脖子被谁啃了?这么大的印子。”
闻玉书还是那副靠在沙发里的姿势,领口雪白的颈子上红痕明显,似笑非笑:“你啃的啊。”
“我??”程鸿雪一愣,心想笑话,你白日做梦呢吧,下意识道:“怎么可”
声音突然戛然而止,断片的记忆走马灯一样在脑袋里一闪而过。
程鸿雪僵硬的木头一样,张了张嘴,却梗住了,惊涛骇浪的震惊和难以启齿的尴尬让他头皮都麻了,睁大了眼睛,挤出一句艰难的话。
“操……”
他和闻玉书睡了,还让他给自己唱小曲儿,叫自己大帅,拍他屁股??
程鸿雪被自己的记忆惊到张口结舌。
闻玉书却不给他缓解羞耻的机会,往旁边桌子上他从客厅拿过来的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语气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