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了招手,下属小跑过来。
“刚才有人过来病房吗?”他问。
下属摇头:“我跟大夫谈完以后就回来守着,期间就差了三分钟左右,没看见人。”
陈亦扬才放了一半的心。
下属把报告递给他,上面的妊娠日期已经变更为两个月。
陈亦扬带着这份报告单前往收发室。
拨通了首都陈家的电话。
“喂!”电话那头,陈父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严厉。
这份严厉,只针对外人。
恰巧,在陈家,陈亦扬始终就是那个外人。
无论他表现得如何好,成绩如何优异,陈父始终看不见他,更不会帮他的忙。
陈父知晓他对宝珠的心思以后,更是动用关系把他调到大西北去种树。
所以那些人联系上他的时候,陈亦扬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一路靠着对方提供的钱,打通关系,一步步往上爬。
诺大的关家,也沦为他敛财并腐蚀干部的工具。
本来他还不打算那么快动孙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