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在为今天做准备,你怕我赢,所以很早以前就开始给我用加重背伤的药……”她就不管也不顾地将藏了很久的话都说出来,抬头盯向他,微抖地问,“是不是?”
他还是不回。
但这股沉默就够了。
真的就够了。
阴冷至骨髓,她苦笑了下:“我一直,一直觉得,你是对我最好的人。”
……
“我甚至都觉得你可能是我的父亲。”
……
“但我终究想岔了对不对,父亲不会不愿意给他的女儿一个名字,我连一个名字都没有,我只能叫C,永远都是C,”阿C慢慢摇头,“我受够了C。”
最后一句话说得好哑,阿C转身走,偌大的训练厅只留了主席位上的A。
西埃娜留到了晚餐时间,她对于今天的比试结果很满意,长桌上杀手与军人各分坐两侧,唱片机吟唱,酒香浓厚。
“关于谁主谁辅的答案,”气氛融洽时,西埃娜喝一口烈酒,说,“我会将战况报告给老板,他自有定夺。”
“西埃娜!你又赢了一个高手!老板会为培养出你这种天才而兴奋的!”一堆雇佣兵笑得拍桌,A只抬了抬杯,算是回应过。
然后西埃娜看向正对面的阿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