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脱是假的,关于亲生父母这个话题她从来没有摆上台面说过,这一天却连对两人提及,可得到的答案不是沉默就是否认。
但,她那么想不是两三天了。
她一直都是那么想的。
临走前,芬姨在身后提醒:“收敛你的性子,C,否则你跟A之间的信用危机迟早会降临。”
“信用是相互的。”她头也不回。
与芬姨结束对话的第三天傍晚,A把她叫去书房。
变天了,夹雨丝的凉风透过廊上的大玻璃挤进,一路去书房的路上碰到小鸽,小鸽跟着她的步伐对她说:“A为什么更不愿意把新的L跟你放在一起的问题,我明白了。”
“说说看。”
“你不喜欢新的L,假如新的L跟以祖哥好,你就不会跟以祖哥好,A真正不想你和以祖哥在一起。”
“不够,”她步子没停,“你的程度不能只到A不想我跟谁在一起,而要到A为什么不想我跟谁在一起。”
“他怕你太强大。”
小鸽淡静地脱口,阿C的步伐一止,看他一眼:“我果然,没有白要你。”
这时已到书房口,她推门直入。
与以往不同,黑色纱幔遮住任何一丝想要挤进来的光亮,A背手而站,微一侧头,要她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