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这么问，周雅宁不知道怎么回。
“算是吧，我们也练过一点，只是没坚持下去。”周雅宁硬着头皮去撒谎，她不想说太多，越说下去就更容易露馅。
李恒愈自然怀疑这番说辞，他还想说什么，突然汗毛倒起，一阵寒意从他心头升起，瞬间让他僵在原地。
他脖子像是硬化一样，一点点转动，直到面对那个人才停下。
陆成川冷眼看着他，李恒愈嘴巴哆哆嗦嗦，别提说话，他整个人跟被冻住一样，眼皮都眨不动。
“李先生，我们来就是为了凑凑热闹，何必这般咄咄逼人。”
眼见他还要问，陆成川开口了。
他眼睛盯着李恒愈，一丝心神力量落在人身上，李恒愈瞬间如坠冰窟，整个脑子里回响着那声平淡话语。
这平淡的话语在他脑中如同炸雷，让他久久无法回神。
“师父，师父您怎么了？”
两个徒弟看到师父呆愣在原地，他们伸手想把师父摇醒，却发现怎么摇师父还是站在原地不动。
“喂！你们对我师父做了什么！”
柳云芳叫不醒师父，就去质问陆成川。一旁的何成也是怒目圆睁，他们的喊叫吸引了附近人的注意。
“闭嘴。”
但陆成川仅是轻飘飘吐出两个字，而这却让愤怒的两人冷静下来。
也不是冷静，而是害怕到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