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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之上,镇守井口的东营嫡系军队,个个面无表情,甲胄森冷,长戟横陈。
“是谁敲的?”
“命令已下,井口封闭。”
“后退三丈,再不退者——以乱军处斩。”
声音冰冷,斩钉截铁。
没有人怜悯,也没有回音。
有一名灰袍矿奴跪地哀求,声嘶力竭:“我家里还有三口人在下面——我求你们,开门!哪怕让我下去找!”
为首军官冷冷一瞥,扬手示意,一名兵卒上前。
“带下去,锁井底。”
“违令者,与叛兵同罪。”
我眼睁睁看着他被架走,眼神像死鱼那样灰。
我突然就不敢说话了,只觉得喉咙里哽着什么东西,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矿奴的呼喊变成了哭嚎、咒骂、嘶吼,像潮水般在井道中翻滚。但无一人能破开那一道铁门。
在压抑的城风中,这道闸口,成了他们生死的分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