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一名斥候踉跄奔来,满身尘土,手中血帛犹未展开。
“主、副两井口——守军反应激烈!”
“我方仅余许将军百余人守口,恐难抵挡!”
林靖之神情一沉,回头看向许文山:“你的人还顶得住吗?”
许文山一抹汗:“勉强咬着牙在挡,但敌众我寡,撑不了多久。”
谢云行也立于一侧,低声道:“一旦主副井被突破。他们可能重新夺回城门的控制权,我们只有五百人。他们可是两千精兵。”
林靖之还未开口,身后的防卫队中,已有一名矿奴拖着瘸腿站了出来,粗哑道“他们不是要冲出来么?”
“咱们……去顶上不就得了。”
他说着,提起一根生锈的矿镐,神情坚决。
另一名断指老矿奴也站起,咬牙:“我在副井口挖过三年,哪里卡口我最清楚。”
“我腿瘸了,可我能给你指路、铺刺,守住缝隙。”
“他们要冲,我就在最前面挡!”
林靖之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