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四处扫射,要不是来了这么多人这么多车,这地方大晚上看都看不清楚,竹子还长得一样,走久了只感觉鬼打墙。
郑岩忍不住问:“你怎么在这片竹林里找到他老巢的?”
“我去非洲草原玩儿过,认路还行。”
说完正好到地方,手电筒一照,光束正好打在那具尸体上,像给舞台正中央的主角开了个单独的光环。
腐烂的身体,嗡嗡的虫子苍蝇,暗沉的血,被照得一清二楚。
“……倒胃口。怎么死的?”郑岩捂着鼻子走上前。
“下面有根竹笋长起来了,长进了肉里。”谈迦淡定说。把手电筒的光集中在土表隐隐约约露出的笋根上。
后面姗姗来迟的法医实习生刚到,就先来了一声干呕。
“我靠,好变态……呕——”
跟在边上的调查组人员终于找到机会插上话:“这叫竹刑,通常用来对待犯人,竹笋的生长速度够快,只需要几天就能从土里冒出来穿透尸体。尸体这么笔直地坐着,不只是被绑住的原因,那根竹笋应该已经长到他胸腔了。”
法医实习生再次干呕一声。
老李倒是很兴奋:“一千个人里的难得遇到一个这样的,这可是上好的学习材料。来,帮把手,把电筒集中过来。”
检查尸体和拆除周围监控的事分散了调查组的人,谈迦和郑岩隐在黑暗中,终于有了点私聊的时间。
“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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