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时勉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连实话说着都开始心虚,“哥哥,我真的喝的是水。”
“趴好。”
方时勉擦着眼泪趴到男人戒尺指的位置,“我真的不喝酒了,我保证。”
戒尺在裤子上轻轻一点,“脱了。”
方时勉转过头看他,泪眼朦胧,“你不要那么凶!”
见男人无动于衷,他又说,“哥哥那你打轻一点吧,我是冤枉的。”
屁股上还留着巴掌带来的红印子,很无辜的替主人受罚。
第一下就抽得方时勉想逃跑,但是被牢牢按住,他似乎没想到会那么痛,转头看着手持凶器的男人,话还没说出,眼泪就流出来一大堆。
“你,你!哥哥太痛了,不要用这个。”
“挨罚还有得商量?”男人不紧不慢将人箍得更紧。
方时勉天都要塌了,只觉得青天白日变成黑天黑日,抽噎着为自己申辩:“哥哥,我真的是冤枉的,我只喝了白水,呜呜。”
霍仲山轻轻笑了一下,但方时勉看不见。
剩下十九戒尺顺风抽下来,方时勉哭得不像话。
两分是痛 ,八分是吓得。
白皙的双手在发烫的地方摸来摸去。
“不打了,呜呜……烂了。”方时勉被松开,立即站起来去抱霍仲山,很急切地踮起脚去亲他,哭诉,“呜……好痛,你说过会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