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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的晚上,叶嘉淮饭吃到一半就走了,说是有个跨国会议要开。
叶泊虽然面上没说什么,让他紧着工作就好,但回到房里,还是忍不住向严静桢抱怨:“你说哪有像这臭小子这样的忙法,身子就是铁打的也经受不住呀!”
这半年,叶嘉淮是怎么忙的,叶泊看在眼里。
那叫什么,透支身体,就是机器它也得休息休息不是,他倒好,从早到晚都在忙工作。
他的忙碌的确是很有成效,就前些天,叶泊去参加聚会,上面的领导还夸他呢,说他这个决策果断,那个决策准确的。
什么青出于蓝的话夸了一大堆。
可……也没有这样把一个人掰成几瓣用的道理呀。
严静桢理了理床铺,靠着枕头躺下,“你还不知道他这样是为了谁?”
说到这个叶泊就来气,“那姑娘都走了,他还这么拼做什么,也没人领他的情,何必呢。”
叶泊顿了顿,又冷下脸骂了句:“再说了,我可没答应他。”
他知道叶嘉淮这么拼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之前在他面前立下的那句承诺。
这小子素来是言出必行的人。
马上调动在即,照他这势头,再往上升,是必然的。
严静桢戴起眼镜,没理他说的这赌气话,自顾自的翻开书页,“行了,你就别嘴硬了,也心疼心疼自己孙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