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那变态兴趣。”秦戎又掀开他被子,抓住他不安的手,“别动,给你抹药。”
蔺渊躺在那儿不动了,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
以前是谁天天跟他要脚照啊,每次看到照片就说想舔。
现在还好意思说没那变态兴趣,舔脚是变态,舔那个地方就不是了吗?
秦戎就是个大变态,他下面那么脏都舔的津津有味,不知道的以为在吃冰淇淋。
蔺渊只敢在心里想一下,不敢当面说出来,除非他这几天都不想下床了。
他闭上眼,努力忽视借着抹药玩弄花穴的手指,好几次想夹紧腿,都被无情掰开。
手指抹着冰凉的药膏在穴里捣来捣去,药膏很快就在温热的穴里化成水,分不清穴口流出的东西是药水还是淫水,或许都有。
秦戎灼热的视线湿漉漉的艳穴上,喉结不自觉滚动,压下想舔的冲动,往手指上挤了点药膏,下一刻带着药膏揉上肿大的阴蒂。
“唔……”
蔺渊又想夹腿,秦戎直接掰开,右手更大力的去揉他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