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樾没给出解释，只说了声抱歉。
蔺渊吸了吸鼻子，小声抱怨：“你们太过分了。”
整整一个月，他被兄弟俩耍得团团转，好过分。
秦樾看他委屈的样儿，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下，声音依旧冷淡：“你不也骗我们了。”
蔺渊撇了下嘴，不说话了。
“所以我们扯平了。”秦樾说完这句话就出去了。
蔺渊嘴唇微张，小声抱怨：“扯什么平啊……”
如果没有跟他们做那种事才算扯平，现在明明就是他单方面吃亏。
他不敢说，不敢反驳。
半小时后，秦戎给他送来了新买的衣服，同时递给他的还有他的身份证。
蔺渊在秦戎身上闻到浓呛的烟味，皱了下鼻子，接过衣服想换上，发现秦戎站在旁边迟迟不离开。
他没出声让人出去，用被子半掩着身体换好衣服，衣服料子是很好的，但还是磨得慌。
内裤磨花穴，走步路都要忍受刺痛，上衣磨着快被咬破的奶头，疼得他想把手伸进衣服里揉一揉，好在忍住了。
出门之前，秦樾拿着他的手机让他解锁，再还回来的时候微信多了个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