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如常,沉声道:“娘娘,想是有人陷害臣,挑拨臣与娘娘的关系,所图甚大。容臣出宫后仔细调查,再给娘娘一个交待。”
晏后闭了闭眼。
“滚。”
她说。
镇国公沉沉看了女儿片刻,从容站起,行个礼,退了出去。
清河郡主很快重新回来。
“柔儿,怎么回事,是不是和你爹吵架了?有什么事和娘说,娘一直都是向着你的。”
晏后微微地笑。
“他不是我爹。本宫,没有这样的父亲!”
枕下再次掏出一份口供,依旧是按过手印的,交给了母亲。
既然审了人,口供当然是誊抄几份,随时取用了。镇国公无耻拿走了口供,她这里却还有好几份。
清河郡主接过口供,仔仔细细从头到尾看完,脸色越来越难看。
“柔儿,这是真的吗?”
“是,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