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仪皱紧眉头看着眼前躬身的嬴抱月,“你看,连其他人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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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抱月笑着抬头,“但刚刚那一战,我的确是输了啊。”
她在水法剑上的造诣不及东方仪。
东方仪苦笑,“真是固执。”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嬴抱月的综合实力要强于他。
但是对于嬴抱月在水法一道上的执拗,他非常欣赏。
“水法剑,你的确还有很多要学。”
老人收起水法剑,干枯的手掌朝嬴抱月的脸伸去。
马车里的李稷猛然紧张起来,“义父?”
砰的一声,东方仪的指尖轻轻点上嬴抱月的眉间。
嬴抱月眉心一凉,犹如醍醐灌顶。
她猛地抬起头,撞入东方仪如大海般深邃的目光。
“不要忘记刚刚对战中的感觉,你是和老夫不一样的水。”
激烈的,充满活力的,又能包容万物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