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抱月笑了笑,“他是真的想要杀了我。”
她还记得在南楚第一次和姬墨揭露自己真实身份的时候,被姬墨一把掐住脖子时那种窒息的感受。
那时候她可是等阶极低的人,姬墨很轻易就能杀了她。
在她还年幼还很弱小的时候,姬墨也好几次趁着林书白不在的时候想要解决掉她这个“累赘”。
“抱歉,抱月,我……”姬嘉树难受起来,结结巴巴道。
“但是嘉树,我已经想明白了。”
嬴抱月笑了笑,“他终究没有下手不是吗?”
前世今生,姬墨也许的确无数次地想要杀了她,可他最终没有动手,她还活着。
那么她就不能将这份仇恨加诸到他身上。
“你的父亲,是个矛盾又别扭的人。”
嬴抱月想了半天也只能用这句话来形容姬墨。
“我曾经的确怀疑过他是否参与过当年诛杀我师父的事,”她的目光严肃起来,“他有那个实力,有那个时间,甚至有动机。”
林书白已经决定嫁给山鬼,姬墨因爱生恨做出不理智之事不是没有可能。
“但我现在想明白了,”嬴抱月深深注视着从窗外的黑暗,“他连我最终都没有下手,他又如何能对师父下手呢?”
对姬墨而言,她远比林书白更为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