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俊德的夜壶论一出,冷苍南的喜气荡然无存。
呜呜呜,他原本以为自己这次冒险出使,会为冷家败落的家势挽回一点颓势,如今看来只怕是自己想多了。
因为这个事情,回去的路上冷苍南就有点沉郁。
杜猛有点好奇,“肖大人,您既然知道做这个事情吃力不讨好,干嘛不事先就推出去?”
肖俊德目光深邃地看过来,“杜小友,你也是个通透之人,若是让你选择,你会怎么办?”
杜猛陷入沉思,若自己是他,自己会怎么做呢?
想来想去,若事情落在自己头上,为了国家和百姓,大概也还是要做的。
见他沉默不语,肖俊德笑了起来。“其实换了你,你也一定会做的。是不是?就像你当初遇到西戎人一般,明明可以独善其身,却非要挺身而出去救人一样。”
他这段日子打听了不少杜猛的事情,先前陈将军也是尽数跟他说了。听得越多,他对这个年轻人的观感就越好。
杜猛笑着道:“肖大人的为人,很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了。”
肖俊德很想听他对自己的评价,便笑着问道:“小友怎么说?”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杜猛沉声说道。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肖俊德默默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