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夹紧双腿,眼中像意识到什么可怖的事情,顷刻就被恐惧占满。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奴隶错了!贱穴能夹紧,不会再漏了主人!求求主人饶了贱奴……”
他的声音满是惊恐,断断续续甚至不成句子,都不知道该为哪个错求饶。
主人高大的阴影下,他缩着脖子,低垂的头也哆嗦着蜷进膝盖里,仿佛给自己构建出一个一碰就碎的壳子。
“没事,别怕。”
时奕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温柔些,像生怕把一块润玉弄碎了似的。
他俯下身子,轻轻将阿迟额前的碎发捋至耳后,磁性的嗓音还带着清晨抹不去的性感,“仔细想想我们昨晚都做了什么,答不出来也不会有惩罚。”
他想过去抓阿迟的手腕把他拉起来,可是刚伸出手,阿迟却以为主人要打他,惊喘着瑟缩一下,紧紧闭上眼,像只鸵鸟一样害怕面对。
时奕的指尖瞬间停在半空,顿了顿,又收了回去。
“昨晚……贱奴、贱奴被您使用了……”
奴隶显然是一点儿都想不起来,眼神游移,回答也只是根据后穴里的白浊推测的。
他的右手死死护着左手,颤抖着按在胸口上,仿佛生怕被人抢走什么珍宝似的,蜷成一团用尽全身力气护着。
“你在藏什么?”时奕一皱眉,偏了偏头也没看清他左手握着什么,命令道,“左手伸出来。”
他记得阿迟从前有过藏碎酒瓶的前科,一旦是那种用来自杀的危险器具,他决不能让阿迟接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