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奕没答应,扭头去办公了,阿迟就觉得自己肯定睡觉有什么毛病,就钻进笼子里通上电,把自己折磨得奄奄一息。
时奕简直又气又好笑,只能把他拖出来扔到木马上去,又用春药放置他一晚,让他哭干所有泪,再也不敢私自惩罚自己。
经过两天被踢下床的惨痛教训,时奕决定每天起得比他早,看看他究竟能做出点什么。
第三天早上,在阿迟翻了个身的时候,时奕轻轻捧住他的脸蛋亲了上去。
这人迷迷糊糊半睁着眼,小声骂了他一句“有病”以后接着睡了。
居然、居然。
时奕的呼吸加快了很多,从没有过这么开心的发现,笑得嘴角就没下来过。
他开始期待每天早上的新发现,甚至觉得可以出几篇论文。
有时,他刻意凑近阿迟的眼睛,轻轻吹他的睫毛,在他迷茫地睁开眼看自己几秒以后,得到一句刻在DNA里的、很中肯的评判变态。
有时候清晨信息素旺盛,房间里都是尼古丁气息,阿迟好像嫌弃似的,还会嘟嘟囔囔抱怨“二手烟”。
还有的时候,时奕起了逗弄的心,伸手去揉捏他肥软的臀瓣,从敏感的腰肢一直摸到雪白的胸脯,再狠狠欺负乳尖,将所有性感又可爱的地方揉得通红。
阿迟哼哼唧唧地呻吟,沙哑又动听,从眼皮底下掀开一条缝,看到是主人在玩弄自己,本能地朝他露出后颈。
他乐此不疲地观察,而阿迟总能有出乎他意料的反应。
这就像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