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抬高不许躲,吃回去。”
冷冽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波动,配合着藤条的破风声,让奴隶发出隐忍的哭腔。
脱力地跪在墙边,阿迟喘息不断,双臂被捆在背后,大腿也和小腿绑在一起,四肢都被红绳捆得结结实实,只有膝盖和肩膀可以受力,此刻已经快被磨破皮了。
粉嫩的乳尖被两个吸乳器吸得拉长发紫,唯有后穴被固定在墙上的假阳具抽插。
这是个很难维持的姿势,他整个人活像个被开发的飞机杯,被迫接受操干一动不能动,只为让身体变得合主人心意。
汗珠顺着精致的下颌划过,一点一滴砸在地上,仿佛融化的碎玉。
阿迟明明已经支撑不住了,却还是在藤条的逼迫下咬紧牙,绷紧腹肌,艰难地翘起屁股慢慢向后,让它整个深深贯穿自己。
“啊~!”
白皙的脖子后仰,一声绵长的呻吟满是痛苦,从红唇中溢出,像被揉碎的花瓣散落在雪地里。
他背上还有主人大发慈悲给他披上的白纱,此刻也没有什么用,顺着纤细的腰肢寸寸滑落,又在腰窝不舍似的片刻挽留,若隐若现,只能让人徒增施虐欲。
假阳具震动不断,大幅度挺动像在穴道里肆虐一样,让已经被插四个小时的肉腔殷红无比,每一下都痛得要命。
淫水已经顺着腿根淌下,在地上积蓄了一小摊。
穴口肿得紧咬玩具,被操到像个烂熟的番茄,过度敏感让阿迟不堪折磨,可偏偏下半身又被贞操带锁住,连勃起都不被允许。
大口喘息着,阿迟承受不住地埋下头,发丝凌乱沾染汗珠,双腿都在发颤,却被主人的鞋不轻不重扇了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