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现在有兴致操你吗?”时奕俯视脚下不断颤抖的身躯,眼里的淡漠毫不掩饰。
“啊…对不起主人,阿迟、阿迟没用……”
时奕眯了眯眼,鞋尖再度挑起他的下巴,优雅地命令道,“告诉我你的感受。”
阿迟几乎被玩到支离破碎,像快被揉皱的丝绸,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回话异常艰难。
“奴隶的穴很疼,很烫,一直在流水……下面也很疼,被锁起来很难受……”
“为什么难受还要坚持。”
阿迟被操到浑身都在发抖,皮肤白里透红可怜极了,干涩地张了张唇瓣,“阿迟想让主人操,想变成主人喜欢的样子……”
“哦?”时奕眸中含着阴郁的笑意,缓缓俯下身,一把粗暴地揪起奴隶的头发,看着他痛苦流泪,嗓音磁性戏谑道,“你的表情看上去不是很愿意。”
恐怖的控制欲让人窒息。
发根被扯得生疼,阿迟不断喘息着,唇角勉强扯出个苍白的笑容,竭尽全力让自己看上去柔美动人,“奴隶愿意。”
泪珠骤然划过脸庞,像在佐证这句谎言。
“呵,乖孩子。”
时奕笑了,没在乎他说的是真是假,只是略带怜惜地用拇指拭去他的泪痕。
然后,在阿迟剧缩瞳孔中,他像个魔鬼似的,轻描淡写把假阳具的档位调到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