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阿迟剧缩瞳孔中,他像个魔鬼似的,轻描淡写把假阳具的档位调到最高。
“哈~啊!主人、疼!啊!!”
顷刻,阿迟就像个翻腾的鱼一样在他手里挣扎起来,在高声痛喘中颤抖到不能自抑,后穴都溢出了许多白沫。
“嘘,不许动。玩具是不会挣扎的。”
男人用拇指寸寸描摹他的红唇。
“你唯一被允许的事情只有忍耐。”
时奕的眼神是冷的,风轻云淡将藤条横到阿迟眼前,瞬间就吓得阿迟止住呻吟,一动不敢动。
“叼住。没有人会喜欢一个聒噪的容器,你知道吵到我的后果。”
艰难地轻轻咬住藤条,阿迟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甚至啜泣都不敢发出一声,被主人松开手像丢垃圾一样,脑袋一下子磕到地上。
时奕的手指探到奴隶后穴里,伸进去仔仔细细感受了几秒,便“啧”了一声。
他笑了,抽出一张面巾纸细致地擦拭指缝,俯视奴隶的神情仿佛高不可攀,就这样轻描淡写宣判了奴隶的死刑。
“没肿到我喜欢的程度,再来四小时。”
阿迟明明每天都很煎熬,可他总觉得只有当下这一秒最煎熬,漫长到要死过去了。
别说八小时熬刑一样的调教,就算只让他跪八小时都是对体力极大的消耗,再加上滔天的快感和异样的痛楚,几乎要把他逼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