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奕严苛地规训他,揪到一个错处就按岛上的规矩惩罚,不遗余力用束缚给予安全感,让他在臣服中愈发依恋。
“动?”
这个字是阿迟这几天快刻进DNA里的字,一听到汗毛都要竖起来。
调教师的眼光太毒辣,时奕总是看上去姿态慵懒、专注于桌上的工作,实则奴隶受罚的跪姿稍微偏移半个角度,他眼睛就危险地眯起来,紧接着鞭子就重重跟上。
这种阴晴不定让阿迟的神经高度紧绷,再也不想进书房伺候了。
藤条已经打断了几根,一旦时奕不收敛控制欲和压迫力,要求就高到吹毛求疵,实在让阿迟苦不堪言,呼吸都仿佛是错。
就连小林每每来汇报工作,都会看到阿迟在被全方位使用。
有时是脚凳,有时是调教道具架,有性的无性的,各式各样什么用途都有,唯一不变的就是满身伤痕,跪到颤颤巍巍动一下就要挨打。
小林只知道首席在调教私奴。
一个彻底听话、完全贴合自己喜好的私奴。
这样的高压磋磨,时奕知道阿迟坚持不了多久,不过能不能忍耐也由不得阿迟说了算,只要他想,只要阿迟不被逼死就得拼命完成。
这么做一方面看阿迟崩溃是他的兴趣所在,另一方面也是想摸清现在阿迟承受调教压力的极限。
带着掌控一切的压迫力,时奕悠闲地掂量着马鞭,眼神是说不出的复杂,每一下轻微的声响都让奴隶紧张到不敢喘息,战战兢兢跪在脚边。
他缓缓用鞭拍挑起奴隶的下巴,不出所料看到张隐忍乖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