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忍着恶心和另一个奴隶舔同一个地方,让自己舔得啧啧作响,像在品尝什么不可多得的美味,讨好地抬眼望向主人的下巴,展示自己的淫贱。
视线受限,他没察觉时奕的眼神愈发复杂。
阿迟知道冠状沟比较讨巧,他想舔那里让主人开心,可是另一个奴隶比他更努力表现,直接含住整个龟头不松口。
阿迟缓缓垂下长睫毛,竭尽全力让自己忽视边上的动作,可脸色无论怎么伪装都是苍白的。
“啧。”时奕嫌弃地把那奴隶揪走,显然是没舒服,让剩下的奴隶心尖都跟着颤,生怕首席一句话把他们打入地狱。
“你来。”时奕淡淡望向阿迟。
普通奴隶的嘴到底是不如特级舒爽,不比较都要忘了阿迟伺候人的功夫有多优秀。
可在四名奴隶愈发恐惧的寂静中,阿迟垂下头,抿起嘴没有动。
他没说话,可是全身都写满了抗拒。
时奕复杂地眯了眯眼,沉默了一会儿,嗤笑道,“你如果不愿意就换他们挨操,不听话的奴隶在性事中只配伺候清洁。”
所谓伺候清洁,就是时奕要操其中一个奴隶,让阿迟躺在下面舔他们的交合处,把所有漏下来的淫液白浊甚至是润滑剂都舔干净,防止弄脏家具。
阿迟依然不动。
时奕就抽他耳光,抽了好几下直到把他秀气的小脸打肿了,阿迟才被逼得没办法,嘴唇颤抖凑到主人胯下。
他感受到奴隶得意地骑到自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