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不~”
阿迟大口喘息着,却只能发出春情一般娇媚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羞愧难当。
每当主人叫他铃主大人的时候,他都觉得浑身的血液冲向脸颊,下面也硬得几乎要爆炸。
“小点声叫,铃主也不想被人知道你喜欢挨操吧?”
时奕唇角勾起一丝恶劣的弧度,“还是说你当众自慰过很多次,坐于主位表面上正经开会,实际上屁股里夹着震动笔,在会议桌下偷偷高潮弄湿裤子?”
“嗯~没、没有~”
阿迟羞得脸颊像要滴血,含着泪珠艰难地摇头,却听到主人在自己耳畔一字一句低语。
“真的没有吗?谁也不知道,铃主衣冠楚楚的皮下藏着个骚货。”
“哈啊!!”
阿迟整个人都被羞辱刺激地发颤,甚至主人一句话轻而易举就能让他濒临高潮,性器激动地弹了几下,不断溢出清液。
“主、啊~!求您、射……阿迟想射……您别、说了~”
他想求主人别说了,却又被操得说不出话来,连炙热的喘息都是断断续续的……
亲吻缠绵而温暖,信息素堵住了未宣之于口的爱意。
突然,“咚咚咚”的敲门声让阿迟血液都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