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长又凉的链子本就不是做这个的,虽然很细,但对于生嫩的尿道来说依然很粗,还是让阿迟痛得跪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把多余的长度全塞进去已经够艰难了,链子在项圈和性器之间绷直的过程,几乎要了他半条命。
他本以为这就完了,可没想到主人居然勾着链子,一路带他来东区散步。
主人步伐悠闲,只是勾勾手指而已,可对他来说就是天大的折磨。
细链一点点被不断拉扯出去,严丝合缝磨过被开发敏感的尿道,那抽离的感受就像把他的欲望抽丝剥茧展露出来,不但堵住了里面的液体,还异常难忍,每爬一步都是酥麻快感与疼痛的交织。
链子一点点带出尿液,不多但也从未停过,让他看上去就像在淅淅沥沥漏尿。
早上被灌了那么多水全部积蓄在膀胱里,让他爬行非常艰难,汗珠直往下掉。
他实在憋不住了每秒都叫嚣着解脱,可他甚至都无法干脆利落地失禁,只能爬一路漏一路,让经过的所有人都在看着他。
比起难忍的痛和爽,主人施予的羞耻感更让他无地自容。
哪怕阿迟已经跪在沙滩一上午,一想到这件事还是会脸红,再也不敢在主人床上失禁了。
他的膀胱久久未得到释放的允许,已经不能承受更多了,然而此刻面对主人喂来的冰酒,他依然只能喝进去。
“张嘴,给你解解暑。”
衬衫被海风拂起,时奕带着墨镜,慵懒地从桌上捏起一杯酒,倚在躺椅上一动不动,举着酒杯丝毫没有迁就的意思。
而阿迟连忙膝行到主人手底下,仰起头张着嘴,仿佛即将承接什么甘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