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迟只好睁开眼睛,微垂着睫毛,在男人手中扯出一个还算动人的笑容。
“阿迟想好好伺候主人。”
尤其在这种让他害怕的环境里,他分毫不敢欺瞒,只能竭尽全力讨好眼前的男人,祈祷他不会也让自己经历那些。
然而时奕轻而易举看透了他,维持姿势沉默着,颇有耐心等他自己开口。
阿迟艰涩地吞咽一下,到底得全盘托出,“奴隶有点害怕,怕您把奴隶……扔给先生们轮奸。”
时奕抬起眼皮随意看了他一眼,伸手摆弄他项圈上的磁吸牌,一下下擦掉上面残留的酒渍,“我记得”
“不。”
忽然,奴隶的嗓音细若蚊声,男人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倏然危险地眯起眼。
他很意外自己刚开口竟被奴隶打断了,手指摩挲着牌子上枫叶形状的标致,一下子顿在上面。
“不。”
奴隶居然又说了一遍,声音变得有些尖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