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岛上,他的主人手握生杀大权,宠爱与摧毁都不过是一句话而已,他卑微得连一颗尘埃都不如,永远无法抗拒任何命令。
而且,为什么那些恐怖的事让他无比熟悉,连身上都会出现幻痛,就仿佛真实发生过一样。
时奕依旧脸色阴沉,眼神是说不出的复杂,像在考虑如何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而阿迟却看不见。
主人的沉默让他愈发崩溃,他最终还是害怕得哭了,蜷在地上肩膀一抽一抽地发颤。
主人想让他做的事,他向来没有拒绝的权力。
甚至他什么都没有做错,像之前主人接连几天把他的后穴玩肿却不上一样,只因为主人一时兴起的乐趣,他就要遭受无妄之灾。
他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惨痛的折磨。
奴隶是不该表现出痛的,应该对主人的每一个命令都感恩戴德,那么他是不是还可以安慰自己,起码这片沙滩上没有巡逻犬出现……
平复了良久,阿迟压抑住情绪缓缓抬起头,强忍着哽咽,战战兢兢把脖子伸到主人手边。
“对不起主人,奴隶知道错了。”
泪水盈在眼眶中,他扯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勉强而苍白。
他的身体在抗拒,在恐惧,可他还是将脖子上的牌子主动送到主人手心里,仿佛交付了自己的动脉,任人宰割
就像没有人逼迫,主动接受轮奸一样。
泪水潸然而下,他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