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刚要抽下去,时奕就慵懒地挥手叫停,让两颗紧张的心悬在半空迟迟不落。
“你,过来。”
声音没什么压迫感,甚至时奕都没看向那个奴隶,而奴隶却知道男人叫的就是自己,实打实感受到心脏强烈的压抑。
忤逆这个男人的下场绝对很惨。
他眼里带着十足的警惕,缓缓跪到时奕面前,还看了看一旁乖顺的阿迟,不轻不重嗤笑一声。
时奕把叉子放回果盘中,眼皮都不愿抬起来,本不爱插手。
一个低级奴隶死了就死了,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只是他还带着阿迟,见不得血腥。
“想逃?”男人的嗓音优雅,很平稳。
时奕显然不想碰这奴隶,把安景淮手里的藤条抽过来,随手挑起他的下巴,“第几次了?”
不问为什么,不问怎么逃的,只问是第几次。
时奕只对这奴隶命硬不硬稍感兴趣一些,就像好奇一只蚂蚁失去性命的条件。
“别碰我!”
奴隶的反应很大,身体马上就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