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把你先生的脚舔干净,要么我让人把你埋得只剩鼻子和屁股,让你除了被鼻饲就是轮奸。”
“你就在这儿,”时奕碾了碾脚下这片沙子,“身体破损度什么时候降到E级,什么时候去医疗区贡献器官。”
“怎么选不用我说吧?”
“回答!”
等到阿迟满载而归的时候,时奕基本已经把那奴隶训服贴了。
奴隶显然已经被首席吓破了胆。
什么逃跑未遂被电网刮得开膛破肚,什么被子弹打成筛子,什么躲进船里会被搅碎尸首不全……
首席帮自己当了坏人,安景淮心情愉悦极了,温柔道,“别哭啊,伺候我你不是很在行?来,张嘴。”
他将脚趾强行塞进奴隶唇瓣中,夹着他的舌头肆意玩弄,时不时捅到他的舌根,引得他泪水和口水不断。
“舔啊。我对你要求不高,沙子可以吐出来,免得咽进去伤了肠胃。”安景淮勾起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
“你该感激首席对你心慈手软。今天首席夫人在场救了你一命,否则被打死还是玩废了处理掉,都是你应得的。听清楚了吗?”
奴隶含着脚趾发出模糊的呜咽,“清楚了。”
闻言时奕没什么反应,早就见怪不怪了。
他眉宇间有些厌烦,眼眸一垂,却看到阿迟把一堆贝壳放在他脚边,献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