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还能让阿迟挺着大肚子跪在他脚下伺候?那场景想想都可怜。
他把阿迟拎上来跨坐,拂干净他的膝盖,擦完手后捏了一颗提子喂给他。
“能把他身体养好就不错了,剩下的事,得他以后自己做决定。”
是的,自己做决定。
阿迟在铃楼的反应让他察觉到,他终归是要想起来的,他们那时候再决定也不迟。
提子送过来压在唇瓣上,阿迟却不张嘴,皱起眉嗓音哑哑的,“有皮,阿迟不喜欢这个。”
时奕居然好说话地点点头,“可以。”
随后,在抑制不住的喘息中,一整盘的提子都不知道被塞进哪里了。
之前的纯情戏码还不错,现在安景淮可不爱看这活春宫,立马拖着奴隶回去了。
海滩的灯火极为惬意,潮起潮落让心情都舒畅,在这儿悠闲一整天,仿佛经历了一辈子那样恍惚。
不知是情欲作祟还是后返的酒劲儿,阿迟有点迷迷糊糊的,像只小狗似的凑到主人脖子旁边轻咬,又偷偷笑了。
热气一波一波扑倒时奕锁骨上,时奕垂眼掐了掐他的脸颊,“笑什么。”
阿迟痴痴地趴在他耳边,小声重复,“阿迟是主人家养的奴隶,阿迟被您拥有了。”
他好像把这句话刻进DNA了,又仿佛是什么有效的咒语,拿出来念一念就能让他心里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