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迟会按照主人的命令每天写日记,把前一天发生的事都尽可能详细记录下来,然后等主人回来读给主人听。
主人说他本就没剩多少记忆,以前的事还没想起来,可不能把刚发生的再忘了,该通过写日记的方式好好锻炼记忆力。
主人说的确实很有道理,可阿迟隐隐约约觉得主人在捉弄他。
比如此时此刻,他红着脸,捧着日记本跪在主人脚边,只能按照命令吞吞吐吐地,把污言秽语详细地读出来。
“主人玩阿迟的两只骚奶子,扯乳环,还掐阿迟,阿迟觉得又疼又痒,就叫:‘啊,啊’……”
读到这儿,阿迟的耳朵尖都红了,脑袋越埋越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主人很喜欢看阿迟疼到发抖,不许阿迟求饶,阿迟就忍着,又被打又被吸,身上很烫,越来越爽……”
声音羞得越来越小,他简直无颜面对这本日记。
上面歪歪扭扭的黑字越看越黄,旁边还有两个简陋的火柴人,按照主人要求画出了他们昨夜的体位,简直是在帮他回顾自己的挨操全过程。
双腿交叠,时奕慵懒地支着脑袋,后倚在沙发上似笑非笑,肆意欣赏他无处掩藏的羞耻。
他随意地抬脚踩住奴隶的头,皮鞋缓慢而不容抗拒地下压,像在缓缓折断一朵脆弱的花枝似的,直到奴隶的额头被踩到完全贴地,在他脚下的姿态彻底臣服,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