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艰涩地滑动一下,感觉喘出的气都要烧起来了。
“主人从背后狠狠地操阿迟,可是穴操肿了夹紧会很疼,阿迟就没有好好取悦主人。”
“主人不满意,就电阿迟的阴茎环,让阿迟龟头被穿环的地方很疼,可是又很爽,夹紧了主人的圣物……”
阿迟的声音比蚊子还小,羞耻到脚趾蜷缩,红着脸说,“然后阿迟又在叫,‘啊,啊’,然后接完主人赏进来的恩赐以后,主人打了响指,阿迟又被主人拍了头,射完就失禁了。”
终于完事儿,阿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读下来的。
这流水账一样的内容本来就是硬充数的,不到半页的文字让他断断续续读了十多分钟,还得归功于时奕那双不断挑逗他敏感点的脚。
皮鞋时而拨弄着软嫩的乳尖,时而抵着奴隶胯下那一团囊袋磨蹭,粗粝的鞋底动不动就磨过大腿根的嫩肉,让他吃痛地喘息。
时奕不紧不慢地玩弄奴隶,像闲来无事在品味下午茶似的,漆黑锃亮的鞋面都被不明液体蹭脏了。
感受到脚下人无法忍耐的喘息和颤栗,时奕饶有兴致地端起杯子抿了口咖啡,垂着眼眸,用鞋尖反复拨弄着阿迟柔软的脸颊,将他自己的淫液尽数蹭回绯红的脸蛋上。
“舌头伸出来舔干净。日记写的不全啊~阿迟失禁完是怎么叫的,嗯?”
主人分明是故意的。
阿迟暗自腹诽,却不敢表现出来,伸着舌头一下下把主人的皮鞋舔干净,脸色红得要滴血,随即开始模仿起昨夜的自己,“啊~嗯……”
他软糯的声音哼哼唧唧的,像极了事后快感残余的喘息。
事实上他下面已经硬得不行了,光是给主人舔鞋就已经快高潮,也不知这模仿中有没有掺杂此刻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