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恪迁要逗她,火却烧到自己身上,他的眼神越发幽暗,喟叹一声后低头含住她的唇舌,与此同时将龟头抵住穴口。
嘴唇碰着嘴唇,呼吸交错,谢恪迁低声说:“够湿了,让老公进去好不好?”
洛潼紧张地缩紧了穴,她同谢恪迁玩闹那么几次,都只是在欲望的边缘试探,而今真要做这些,她顿生一种无措来。
但又期待。
她的身体告诉自己,她喜欢他的触碰。
谢恪迁轻咬她的耳垂,就在她耳边发出声鼻音,是不急不缓的催促。这声仿佛带了钩,洛潼敏感地瑟缩一下,离他的呼吸远一些,却远不到哪里去,被他的掌心拦住去路。
谢恪迁摩挲着掌下柔软的发丝,下身小幅度地顶弄起来,洛潼几乎立刻感觉到他的硬热。穴口被大家伙一点点顶开,陌生的异物感侵入身体,洛潼下意识蹙眉,它却退了出去,一口气还没松完,那物猛然又抵进来一些。
这一下顶开柔嫩的花瓣,也将急促的低呼从她的唇缝中顶出,谢恪迁依旧保持这样浅浅操着穴口的动作,轻缓得让人轻易摸清频率。洛潼也没有发现,当他硬胀的性器退出时,她已经学会提起心等着他的下一次进入,而当龟头嵌进穴里,她的呻吟便克制不住地从喉咙溢出。
谢恪迁观察着她的一切神情动作,原本是威胁,她却从中得了趣。
哪里捡来的宝贝,只是这样也像被操得分不清晨昏,真要插进去了会怎样。
洛潼忽然感到插进来的龟头又涨大一点,力道也更重,呼吸陡然转急,这时听见谢恪迁说:“只是操这里就舒服成这样,让老公插到里面,让宝宝更舒服好不好?嗯?”
他一定很会哄骗小孩。
洛潼清晰地得出这样的结论,但身体却还是忍不住颤了颤。他太知道怎么做开胃的前菜,如今将她的胃口吊得很足,再得不到满足恐怕要难受一整夜。
洛潼微恼于自己的不坚定,终于还是在他的注视下,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