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洛潼犹豫着,还是去酒柜取了瓶酒出来。
她并没有酒瘾,但被小半杯酒水勾出了馋虫,再喝一杯就洗澡睡觉,她是这么想的,谢恪迁在卧室,洛潼给他也带了杯过去后,才想起他暂时还不能喝酒。
见人终于回来,谢恪迁把书放在床头柜,对她伸过一只手。洛潼在床边坐下,顺带将原本要给他的那杯放在书旁边。
谢恪迁摩挲着手心的指节:“累不累。”
“不累,”洛潼说,“忘了你不能喝,我还倒了两杯。”
谢恪迁说没关系,让她凑近,嗅了嗅她身上的气息:“嗯,没喝多。”
洛潼说当然没有,谢恪迁就笑:“嗯,你喝多了不是这样。”
意有所指,洛潼想起看演唱会的那晚,抽回手,瞪他。
谢恪迁告饶,片刻后正色道:“他们去找过你了?”
洛潼懵:“谁?”
谢恪迁敛了敛眸,抬眼:“我的、生父,弟弟。”
洛潼“哦”了声,点点头,小口抿起酒。
“抱歉,我没有提前跟你说过这件事。”
“没关系啊……这是你的私事,而且,我们多多少少都有些话是没有办法跟别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