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前后激素水平不稳定,经他一撩动,便起了不可言说的欲来。
水流声大,可以掩盖一些动静,洛潼不自觉地自我安抚起来,揉了半晌小小去了一下,而后是被放大N倍的空虚感。
她应该把玩具偷偷带进来的。
拖延得太久,洛潼草草冲掉身上的泡沫,穿衣出去。
谢恪迁靠在床头看书,见她来了,还是立即将书放到一边,和衣躺下。洛潼掀被进去,遵守着她自己订立的条约,与他中间隔开二十厘米的空档。
她躺好,几秒后听见谢恪迁说:“要关灯吗?”
洛潼回神:“关。”
谢恪迁背过身,伸长手臂,指尖刚触碰到开关,忽然又转回来,侧对着她躺好。
“怎么不关了?”
“再看看你。”
“……”
谢恪迁凑近,明显跨越过那条微型鸿沟,洛潼心内警铃大作。
他说:“再亲一会儿,行吗?”
洛潼摇头:“都被你亲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