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那么好骗,怎么能那么乖。
洛潼如实汇报:“只有一点点……”
谢恪迁忽而低头吻她,顺势将人压倒在沙发上。
唇瓣辗转间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通过,麻痹一切人的意志和理性,洛潼感到自己正在不断不断地沉沦,意识模糊时,她听见谢恪迁的声音。
“做么,”他贴着她,哑声,“做吧……”
说完不等她回应,软舌就又进来。
洛潼的唇舌连带着脸颊都开始酸,忽然察觉谢恪迁的手来到她的身下。
“不行,”洛潼抓住他的手臂,“不可以!”
谢恪迁目光幽深:“他们不会进来,也听不见。”
说完要继续动作,洛潼还是拦他,半晌没吭声,直到脸很红,她才小声地说:“昨天太多次了……今天不行。”
谢恪迁一怔,而后眉尾微抬,神情融化得柔和些,也更戏谑。
他理了理洛潼脸旁碎发:“难道用坏了吗?”
洛潼脸腾地热度攀升,却听谢恪迁自言自语似的又说:“不应该啊,我明明检查过,小逼只是被操红了,没有坏掉,还是里面受伤了?我来给宝宝检查一下……”
谢恪迁说着手就要更进一步,洛潼腿合拢,阻住他的去路:“不用!没有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