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恪迁说:“对啊,我不抱着你会睡不着。”
镜头忽而重新转回去,他的大掌一下一下撸动着粗大的性器,他压低声音:“鸡巴想插在宝宝的小逼里睡,堵得满满的,把水都堵在里面,不然床单都要湿了。”
洛潼全身有点发麻,小声道:“谁说的……”
“难道忘了么,上次精液都没含住,边走路边流是不是,回来内裤也是我给宝宝洗的,”谢恪迁的性器肉眼可见地大了一圈,“宝宝看见了吧,内裤上全是精斑。”
“小逼连这点东西都夹不住,当然要用鸡巴堵起来了,是不是啊?”
洛潼说不出话。
她感到自己湿了。
“怎么了?”谢恪迁察觉到她的沉默,低声哄她,“是不是也想了?”
洛潼小小“嗯”了声。
“哪里想?”
“……你知道。”
“你说的,你不说我就不知道。”
谢恪迁用她的话揶揄回来,那几个字就在齿边兜兜转转,半晌也没说出来。
谢恪迁手上动作缓得磨人,他充满耐心地勾她:“是哪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