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恪迁没反应,关则丢过去一个抱枕。
谢恪迁接住,站起身走到床边,弯腰,将它放回原位:“可能是。”
关则追问:“是什么?”
谢恪迁淡淡道:“错觉。”
关则看了他一会儿,直到谢恪迁直起身,垂眼与他对视。
两人沉默对峙了会儿,关则突然笑了:“谢恪迁,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彼此彼此。”
就此不欢而散。
早在许多细枝末节里,他们察觉到对方的躁动不安,而处在风暴中心的人还无所知觉,洛潼只觉得今天午餐,他俩都有点太安静了。
谢恪迁安静点还好说,关则就显得有点反常。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关则拧开酸奶瓶盖,放在洛潼手边:“没事儿,就没考好呗。”
洛潼闻言放心一点:“没关系呀,我跟谢恪迁都可以帮你。”
关则吃着菜,没说好也没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