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在必得。”
谢恪迁笑了:“借你吉言。”
“不借,撤回,”关则说,“不行,跟我打球去,反正都翘课了,也不差这半节。”
几场下来,关则气喘吁吁,主动叫停,抱着球往小卖部走:“不打了,还好追女生不靠谁篮球打得好。”
谢恪迁点头:“你靠脸和唱歌就可以。”
“那是。”
“不过洛潼见得多,估计脱敏了。”
“你能不能别说话了?”
谢恪迁道歉:“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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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过明牌,心里也就更没底。关则连续做了很多天噩梦,每天都在担心谢恪迁是不是已经表白,却没见他有什么动静。
谢恪迁像是压根没有要向洛潼挑明的意思,时间长了,他带来的威胁力甚至还没有其他来给洛潼递情书的男人强。
关则渐渐不那么紧张,临近国庆假期,他在三人小群里问大家想去哪里玩,洛潼很快回复说没想好,谢恪迁却一直没说话。
他们索性去他家里找,刚到门口就听见里头一阵砸东西的声音,然后陈叔叔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嘴里骂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