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从马眼里喷出来。
谢恪迁低喘着靠住洛潼的肩,洛潼抱住他,低头一看。她的腿根,沙发都已经像被淋湿了。
这是射的是尿。
“你……”
谢恪迁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几乎立刻堵住她的嘴唇,唇齿交缠间带着些愠怒地咬了她一下。
洛潼吃痛地轻呼了声,谢恪迁贴着她的唇瓣,低声:“坏孩子……”
洛潼瘪嘴:“你明明很舒服。”
“……嗯,”谢恪迁将她压倒在沙发上,“那我们接着做,接着舒服。”
洛潼再有什么申诉,也都尽数被他吞没了。
……
往后三天,梁彦都没有收到洛潼回的消息。
天地良心,她只是问:礼物喜欢吗?玩得怎么样?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