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音序也沉默着。
过了良久,他才问:“是想爬谁的床?陆景时?”
这句话一出来,音序的脸色就变了。
又来了。
这张淬了毒的嘴,讲起难听的话就像一把刀子,割得她心脏一寸寸地痛。
想解释,又觉得自证其实很傻。
从以前她就明白了,自证不仅不能得到理解,反而需要回答更多的审问。
所以她轻声道:“随你怎么想。”
他扯了下唇,话里有浓浓的讽刺,“陆景时回来了,成了专家了,能为你救谈西了,所以我成了没用的了,是么?”
哪怕他已经努力在改,去尊重她,去关心她,也没有用?
“嗯。”她应了一声,尾音上扬,像是有些愉悦,“我再也不用靠你了。”
闻言,薄宴声唇角讽刺的笑容都僵在了那里。
“你什么时候有空,通知我。”音序说完这句话,抬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