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作,薄家给她的精神损失费。
“协议没那么快。”薄宴声淡声道:“但是外套我马上就要穿了,赶紧赔。”
“你衣帽间里那么多外套,随便拿件穿不行吗?”
“不行!”他很干脆,“我说了,那件外套是我最喜欢的,我就要穿那件。”
他就像个泼皮无赖,音序无语,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惯的他。
电话被挂断了,薄宴声看了一眼,心情并没有什么影响。
边上的司崇拿着文件问:“先生,这份协议您昨天离婚时没带去民政局,要不要现在给太太邮寄过去?”
薄宴声闻言俊脸立刻沉了,阴恻恻看了司崇一眼,问道:“你很想我离婚吗?”
“当然不是!”司崇战战兢兢,气都不敢喘,“我以为您昨天忘了拿。”
“收起来,别让她看见。”薄宴声让司崇把文件锁起来。
司崇将协议锁进保险箱里,抹了把汗。
先生昨天要离,今天又不离,谁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啊?太阴晴不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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