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眼里看到了自己。
“我不理解啊。”他捧着我的脸,近距离看我:“你能理解吗?人怎么能虚伪成这种东西?”
“理解什么。”我艰难地说,我知道他在说我。
“好像每个人都认为自己爱的很伟大,爱的包容、体贴、深情,然后呢?看到对方不是自己设想的,看到他满目苍夷、千疮百孔,像一头怪物,就要开始理性了,就要滚的远远的,说什么不合适了、要冷静了、想做自己了,那你最开始要看他干嘛呢?你把我完美的伪装戳破干什么呢?戳烂以后再抛弃我吗?”
他想掐我的脖子,他想杀了我。
他真的动怒了,他盯着我一动不动。
我的生命在流逝,他不是在思考。
他在审判我。
“所以谁走,你都不能走,我放过谁,都不可能放过你。”他一字一顿,“我要你陪着我,永远。”
他缓慢地坐回去,我才想起呼吸。
药效上来,我的胸膛颤抖着,我努力深呼吸调整频率,垂下的目光却印证了我的恐惧。
他一直看着我,但我不想也不敢看他。
他挑起我的下巴,亲吻我的唇角,握着我的东西缓慢地坐上去。
我额角的青筋在蹦,太阳穴也在突突地跳,仿佛心脏跑脑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