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姜家二小姐做的怎么样,你阿爹阿娘阿姐阿兄待你可好?”
姜竹没轻哼一声:“好?不找我麻烦就不错了,早知道就不该听祖父的话回来了。”
姜竹喝了口闷酒:“如今想走又走不掉!”
叶凉蝉闻言,怒火瞬间涌了上来,将酒杯摔到桌上,厉声道:“什么!你受了欺负,为何不同我写信!你……”
“还有,走不掉又是怎么回事?”
叶凉蝉气的胸口上下起伏。
眼看着姜竹身上有着不属于她的深沉,以前的朝气荡然无存!
还有方才她那喝闷酒的架势,不过两年不见,但她们一直有通书信,不曾听她诉苦过。
今日的酒乃陈年酿,若不是时常喝闷酒,酒量怎会如此好。
姜竹忙抚着她的背替她顺气,
似乎是在顺炸毛的猫咪般安慰着:“好了,我能是那种吃闷亏的人吗?”
叶凉蝉笃定道:“你是!”
姜竹接下来的话被她噎在口中:“停!凉蝉现在有个更棘手的问题,就是我走不了的问题!”
姜竹将沈明礼的事情如数报上,叶凉蝉秀眉微皱半晌才道:“区区沈明礼,我替你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