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阎仰头和他交换了个吻,身下的动作再次缓缓操弄起来,唇缝间流出夏禾呻吟的低喘。
考虑到夏禾刚才哭了,他没有做的太狠,抵着穴口射了出来。
夏禾累倒在他身上,小声哼着不成调子的歌。
是刚才教给他的曲子。
谈阎眼眸微动,双手环住他的腰,破天荒地换了问题,问他:“果果,为什么不肯说爱我?”
夏禾对这个问题并不抗拒,用疲惫的声音回答他:“妈妈爱,我,不说!给我买,汉堡包!”
“我嗯……阿,阎,不说!给阿阎,买汉堡包!”
“阿阎不,喜欢吃!我好,难过!”
原来……
谈阎笑了一声,越笑越大,把夏禾的瞌睡虫都笑走了,好奇地撑起胳膊看他怎么了。
“果果,我真是个大笨蛋。”
“你就是,笨蛋!哈哈!”
谁知道谈阎却伸手,把他两侧的耳蜗摘下来。
夏禾缩了下脑袋,蓬松的头发丝像蒲公英,蓬散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