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能。
“路过，过来看看你。”
他吐息温热，洒在她颈间裸露的皮肤上，洗过澡后她身上更香更软，而且……没有穿内衣，这样紧密的拥抱在一起，宋康不可自抑的起了反应。
宋怜也察觉到了，身子瞬间一僵。
宋康和她对视，看到她漂亮杏眼里的水意，目光下游，落到了她嘴唇上。
上一次亲吻也是在这间公寓里，她喝了点酒，思维不大清晰，被他哄着，诱着，半推半就服了软。两人像得了亲吻综合征，光是在厨房，就消磨了半个钟头，结束后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像迷失在森林的小鹿，被他抓到了，抱回房间吃干抹净。
大概她也想起上次的事，在他的唇距她一指之距时，偏头躲过了。
宋康吻到她下颌，辗转亲向她脖颈
她身上哪里都香，带着她独有的味道，宋康深吸一口，觉得十几个小时的航程，几小时的车程，全部都有了意义，是为了这一刻的软玉温香埋伏笔。
他心里把时间无限拉长，但其实并没有多久的，他就被推开了。
宋怜挣开他的怀抱，站到他一米开外的地方，视线慌乱又兀自镇定。
“太晚了，你住我房间吧，我去找室友商量”
“不用，”宋康说，在她看过来时解释，“别打扰你室友了。刚才她说很困，说不定已经睡下了。我还在客厅对付一晚就好。”
宋怜垂眸，她想说那不过是Julia的托词，现在指定戴着耳机在听歌，说不定还会熬夜到凌晨，但对上他的眼，宋怜什么都不想说了，他爱睡就让他睡好了，知道家里和这里的差距，下次才不会不远万里再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