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以前,周聿白开车,她就能在一旁笑嘻嘻地能从今儿早上吃了什么一直讲到下一个节日想去哪里玩。
手舞足蹈的,整个人都活泼得不行,她爱在红灯停下时微微凑到他脸颊上落下一吻,然后仰着张让人心动的笑脸,故作苦恼地说:“阿白,我怎么亲不够你呢。”
周聿白也总爱趁这个时候捏捏她的脸蛋,嗤然地笑,“不知羞。”
她总是理直气壮地喊:“羞什么羞!那你别亲我好了。”
小姑娘脾气大得很,口头上的亏都一点儿也吃不得。
他只能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吻,哄着她说:“是我亲不够,不知羞,成吗?”
她跟只小猫儿似的哼一声:“勉勉强强吧。”
那时的话里话外,其实满满都是“我爱你”三个字。
只是那些甜蜜过往的习惯在此刻显然并不适用,她思来想去,怎么也找不到还能继续谈的话题,干脆噤了声,醉倒在这一片花香里。
一个小时的车程,桑南溪在车子停稳时准时醒来,眼里是还未清醒的迷蒙水光,她哑着嗓子问:“到了?”
“嗯。”
桑南溪伸手去解安全带,“谢谢你哦。”
道谢的话说完,门锁却未开,她有些疑惑地去看他。
周聿白不知什么时候,凑得极近,个人距离被入侵,空间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变得逼仄,“落地了给我发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