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问完,她就想起来了。
当年在一起的时候,桑南溪曾经跟周聿白说过,她在高中的时候,有一个喜欢的男孩儿,一个班的,长得很帅。
当时周聿白就为这事儿跟她恼了半天,这么多年过去,不曾想,他还记得那人。
桑南溪吊儿郎当地问:“周先生,吃醋啦?”
对面没有回答。
她只能软着嗓子哄,“这都那么多年过去了,大家都早变样了,说不定他都变成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了。况且我不是有你了嘛……”
周聿白从她的话中找出重点,带了几分质疑:“不变样你就还喜欢他?”
桑南溪都被他这模样给弄得无奈失笑:“周先生,这你就不讲道理了吧?”
他讲不来道理,没得到一个法律认可的正式身份前,他怎么讲道理?
每天都提心吊胆的。
楼下李姨在喊她,桑南溪跟他道别:“不跟你说了,我吃饭去了,你别生气,我最爱你了,见了他,保证绕道走,好吧。”
这话一听就是用来敷衍他的,能有什么法子呢?饶是周聿白,也只能叮嘱道:“明天聚会结束了别忘了给我打电话。”
“知道啦。”
挂了电话,游仲伦见他面色不虞,在一旁打趣,“怎么了?你老婆要红杏出墙啊。”